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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年,愛在瘟疫蔓延之後,島國便鬧起旱災了。城裡缺水,愛情渴極,西瓜在低水位河道裡開啟生花朵朵,誘惑愛情飲鴆止渴。這是一個後現代的島國預言嗎?
瓜熟蒂落後,是難產的愛情。
如果看著影像的我們都麻木了,那麼他們,或者在我們之間的我們以及他們,就算在夾縫中苦極了,仍然麻木。
這個蔡明亮又是不同的蔡明亮了,"天邊一朵雲"是我看過色彩最鮮豔,聲音最多的蔡明亮了。從「你那邊幾點?」「天橋不見了」到「天邊一朵雲」,你說是連續劇也好,巧合也罷,從沈默到歌唱,從灰階到彩色,我想只是水到渠成的自然流露吧。那真的與以往完全不同嗎?即便歌舞劇讓我們莞爾了,色彩讓我們不需要提神了,直到最後,他一如往常的抑鬱以及沈默卻是從沒變過的,小人物依舊無奈,在城市面貌一再變換之後。
西瓜是種幻覺,螞蟻是種現實。貪,上了癮,想找水洗淨那種癮,卻連水也都沒有。
我必須說蔡明亮仍舊是黑咖啡一杯,苦的。
在華麗歌舞以及舞台劇燈光效果的亮晃晃下,我們被逼得不得不直視他的後現代預言,以及,城市裡的我們自己。
天邊一朵雲 白光 原曲: The Wayward Wind 曲:Stanley R. LEBOWSKY & Herbert NEWMAN
獨自守歲月 花開又花謝 他把那光陰費 孤單影不雙 虛度好時光 像雲樣飛 像風輕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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